陳浪道:“手指跟舌頭,感覺就是不一樣。”
李秀芝臉紅如血:“討厭。”
“說正經的,真的要去臨水?”
陳浪道:“皇帝說我是為國取財,那我不掙遼人的錢,豈不是對不起這四個字?”
“臨水的經商環境比南河縣好太多,再加上范城這個人,石立國沒了之后,他也暴露出了他的愚蠢,我實在是沒興趣繼續跟他合作。”
李秀芝略有些抵觸,臨水再好,那也不是故鄉。
何況老家的房子剛剛蓋好,都沒怎么正經住過呢。
李秀芝跟趙春花不一樣,她的性格還是偏保守的,不喜歡“闖蕩”。
小富即安,就是李秀芝的人生信條。
她對眼下的生活已經非常滿意了,忽然要換個陌生的地方,心里多少有些惶恐。
陳浪察覺到了這點,親了一下李秀芝的唇,安慰道:“秀芝,臨水跟南河,也不過一天的路程,并不算遠,你要是想回來,隨時都可以回來。”
“如果你確實一時間接受不了,那就留在南河,為夫先去臨河開疆擴土,等一切安頓好了,再來接你跟果果。”
李秀芝哼了一聲,道:“我確實有些害怕,但這一次,我說什么都不會再跟你分開。”
陳浪腹部微微發力,道:“舍不得這個?”
李秀芝輕哼,道:“就是舍不得,咋啦!”
“而且我聽說,臨水那邊的蠻女,一個個都開放得很,我得去盯著你,免得那些狂蜂浪蝶一個勁往你跟前湊。”
陳浪道:“好啊,你這么信不過為夫?”
“為夫要懲罰你!”
李秀芝媚眼如絲,輕咬一下陳浪的肩膀。
“還是讓妾身,先懲罰你吧。”
翌日清晨。
陳浪攜全家老小,送盛褚良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