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道:“縣令說,南河縣已經十多年沒有發生過水災,咱們這是杞人憂天。”
范城氣的跺腳,大罵石立國是個蠢貨。
“備轎,我要去見陳浪!”范城心情平復了一些后,立刻吩咐道。
與此同時,河尾村,某鄉紳家中。
石立國坐在首位,鄉紳兒子剛娶的小媳婦,在一旁伺候。
石立國的手也不老實,在對方的腰、胸之間來回游走,逗得小媳婦面紅耳赤。
鄉紳兒子卻絲毫沒有生氣的跡象,甚至還不停的用眼神暗示自己媳婦,讓她再主動點。
鄉紳說道:“大人,這場雨確實有些怪異,已經連續下了快十天了。”
“萬一真被范縣丞說中了,后果不堪設想啊。”
石立國漠然道:“說中了又如何?現在加固河堤還來得及嗎?”
“你要是怕了,就帶著全家跟我去縣城避難。”
“等到洪水退了,你們村里這些賤民,一人一個銅板,他們就會搶著幫你干活,你有什么好怕的?”
鄉紳訕訕一笑,道:“大人說的是。”
石立國冷哼道:“記住,田地放在這里,老天爺也奪不走。”
“金銀細軟才是你應該重視的東西。”
“并且你應該盼著來洪水才是,洪水來了,賤民死了、傷了,他們的土地,不就都是你的了?”
鄉紳眼前一亮,道:“大人這番話,讓小人茅舍頓開。”
“可是大人,如果爆發了水患,上頭追責下來......”
石立國道:“你以為范城一個提刑官,為何能坐到縣丞這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