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聶自如的輸出時間。
也是難為這老頭,都快七十歲了,為了活命,嘴皮子利索的就跟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一樣。
并且全程中氣十足,沒有半點磕巴。
在一盞茶的功夫內,把整件事兒的來龍去脈交代了個明明白白。
甚至還在中間穿插了一段夸贊陳浪的話。
等到聶自如說完,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仿佛在看一個怪物!
這頓爆發也把聶自如的精力給徹底耗光,整個人進入了冷卻狀態,對著祝穗安拱了拱手后,就直接癱坐在了凳子上,腦袋都垂了下去。
裴明見狀,還過去探了探他的脈搏,害怕這老頭直接噶在這里。
確認聶自如沒事兒后,祝穗安又看向了季家輝,道:“是這樣?”
季家輝臉色比黃連還苦,想否認,又沒那個膽子,支吾著說不出話來。
祝穗安冷笑道:“季大人,你可真是讓本公大開眼界。”
“陳浪這么一個才子,放在其他任何地方,都是當地官員需要重點呵護培養的存在,更不要說他年紀輕輕,就能跟蕭學士談經論道。這樣的人才,需要作弊嗎?”
“僅憑幾條莫須有的罪狀,你就要把這么一個難得的人押到大牢里面去。你這是嫉賢妒能呢,還是擔心自己的陰謀敗露?”
季家輝惶急道:“大人,下官絕無此意......”
祝穗安道:“既然你無此意,那你說這件事兒應該如何處理?”
季家輝道:“童生陳浪,才學過人,斷無作弊之可能。”
“針對他的所有狀告,均為他人有意污蔑。這些人心術不正,自己考不上,就污蔑同期考生,屬實罪大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