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寫得好,應該是今晚最好的一首詩了。”
“以景抒情,古韻綿綿,誦之令人心情舒暢。”
“作者陳浪?這名好熟悉啊。”
“莫不是上河村那個童生?我記得他之前追求過徐家大小姐。”
“臥槽,這是個人才啊,童生就敢追求徐家大小姐?他這是把自己當舉人了吧。”
“后來呢?”
“后來?后來被打了一頓,聽說打的老慘了。”
“打了一頓后,還能寫出這么好的詩,難不成給他打開竅了?”
“要不我也去找人揍我一頓?”
“我就可以效勞,來來來,腦袋伸過來。”
“去,說笑的,我這腦袋可是狀元腦袋,打壞了你賠不起。”
“滾你丫的。”
......
樓外議論紛紛,樓內也沒閑著。
縣令、主簿兩位大人端坐大堂最上方,大堂兩側的座次,也遵循著嚴格的規矩。
南河縣除開縣令之外,唯二的兩個舉人,坐在最靠近二位大人的位置。
往下則是南河縣縣學的廩生,前途最明朗、文采最飛揚的坐前頭,老油子則坐在最后面。
趙雄偉在廩生中算是中下游水平,所以他離二位老爺的距離,有點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