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巧珍很肯定房間里只有張秋陽一個人,要不然剛剛也不會用敲凳子的方式警告男人。
“不行。”她毫不猶豫地拒絕。計生用品招待所柜臺就有,男人下去很快就會上來,她開了門就等于把自己暴露于危險之中。
“為什么不行?”孫巧珍哭著說。
“說了不行就是不行,你也不是小姑娘了,大晚上跟男人來招待所,就沒想到過這種情況?不好意思我幫不了你。”
不管孫巧珍是真的遇到了麻煩,還是耍花招,她絕不對開門,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秋陽,你誤會我了,我不是那種人,周老板喝醉了,我送他來招待所,這是我們老板安排的,我也是給人打工的,我沒有說不的權利。”她說得可憐兮兮。
“可我有說不的權利,我不會給你開門的。”
“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么自私自利的人,虧我娘對你這么好。”孫巧珍開始打感情牌,“我要是真的被侵犯,我就一頭撞死,煩請你給我娘帶句話,是我不孝。”
“好,話我會帶到的。”
張秋陽現在基本上已經斷定了孫巧珍在給她下套,她有說廢話的時間,早就能跑出去了。
現在說不定那個周老板就在外面等著呢,只要她一露頭,那男人就會沖進來。
“張秋陽,你是不是心虛了,你是不是不敢開門,房間里的男人恐怕不是蔣昭吧,你竟然背著蔣昭跟其他男人開房,你還要臉嗎?”
哼,她從小在王秀芝的精神控制中長大,什么樣的陰謀詭計沒見過,孫巧珍這點小把戲在她看來簡直小兒科。
反正蔣昭還沒回來,她閑著也是閑著,不如陪她玩一會。
“你胡說八道,不是蔣昭還能是誰,只不過他在洗澡,不方便出來。”
“里面的人是你的姘頭吧,你對得起蔣昭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