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米爾:“就因為不是情侶,所以才要約會,才能成為情侶。”
林溪語苦笑了一聲,“姐姐跟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而且他心里有喜歡的人,你不要再這么說了。”
穆秉訓盯著手機屏幕上面翻譯的文字,睫毛輕輕顫了下,余光撇向林溪語,發現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格外認真。
“太可惜了,我還以為他喜歡你呢。”薩米爾失望道。
這話讓林溪語有些尷尬,“他不可能喜歡我的。”
薩米爾看了一眼穆秉訓,發現穆秉訓依然在盯著手機屏幕,似乎聽不懂他倆在說什么,一點反應都沒有。
于是,薩米爾也不再談這個事讓姐姐尷尬了,“姐姐,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
林溪語“嗯”了聲,“你說,什么事兒?”
“如果明天我做手術失敗,死掉了,可不可以把我的頭發埋在g國?”
林溪語漂亮的臉立刻變得嚴肅,“別這么說,手術一定會成功的,姐姐非常相信穆醫生,他一定會救你的。”
重癥病人一般來找穆秉訓,就代表對方已經沒得救了,只能找穆秉訓試一試。
所以穆秉訓也被人們稱之為最后的救命稻草。
薩米爾:“可是手術有風險,醫生們也說得很清楚了,不能保證百分百的成功。”
林溪語沉默了。
薩米爾接著說:“姐姐,你答應我好不好?”
林溪語問:“你為什么想要把頭發埋在g國?”
薩米爾說:“如果我死了,我的尸體肯定會被送回我自己的國家,但是我想留一點在g國,說不定下輩子投胎我可以投到結果來。這里很好,跟我的國家很不一樣,就像天堂。”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