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大無腦?沈東征,你是不是找死啊?”
多少年了,周青鸞都是這樣,雷聲大雨點小,自從弟弟被找回來,她就沒舍得打他一下。
別人也不行。
是以,姐弟倆的感情也最好。
沈東征攔住姐姐,“其實昨天天黑之前進來一個男人,和鄰床的那個女人說了一會話,可以確定女人是他養在外面生兒子的。女人想讓他離婚上位,男人卻不想,說還要借助岳家的力量。”
周青鸞打量著弟弟的臉,她已經有了預感,“是申靖坤?”
“因為拉著隔簾,我剛開始沒懷疑,不想窺探這些腌臜東西。后來聽著聲音熟悉,偷偷看了一下,只看見了一個背影。”
“要真是他,我要惡心死了,弟,你一定要幫我。”
“要真是他,你怎么辦?”
沈東征首先要問明姐姐的態度。
“要真是他,我嫌他臟,這個人我不要了。我跟他離婚,孩子歸我,廠子有一半是我的,這個我要,他凈身出戶。”
沈東征果然沒看錯,他姐姐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好,我找人盯著他,先拿證據。”
周青鸞什么話都不想說,不是傷心而是惡心,她可以接受男人的平庸,接受不了男人的背叛。
隔壁床兩天之后匆匆出院了,囡囡是待足了五天才出院。
回到家還要臥床休息。
沈東征也要返回部隊了。
放心肯定是不能放心的。
沈東征握著囡囡的手,說道:“真想把你和孩子揣兜里帶走,到那邊我照顧你。”
囡囡的眼睛里有光,“是不是很舍不得我?”
沈東征輕輕刮了刮囡囡的鼻子,眼神溫柔得能滴出水來,“是啊,舍不得,比任何時候都要舍不得。但軍令如山,我得歸隊。不過,我已經安排好了,保姆和營養師都會照顧好你,我也會每天打電話檢查‘任務’完成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