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秦明對秦時說:“哥,你不要動手,想干什么我來,反正我退伍了,兄弟語不和打個架也正常。”
秦時搖頭,“秦牧是個小人,他記仇,你老婆孩子都在家里,別得罪他。”
他的事他自己來。
門哐的一聲被踹開了,秦牧條件反射般從炕上爬起來,想了想又躺了回去。
“喲,這不是我那親愛的哥哥嗎?這是回來看爹了?”
秦時一個箭步上前,抓著秦牧的衣角把人拽了下來,“說,天天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少胡說八道了,我什么都沒干!想冤枉我,空口白牙就可以嗎?我奶把你撫養大,還不如養一條狗嗎?”
“我跟你們秦家沒關系,我回來看奶奶,不是看她的不肖子孫。”
秦牧彈了彈袖口上的灰塵,嗤了一聲,“沒有我們秦家,你沒出娘胎就死了,真是我忘恩負義的好大哥。”
“別往自個臉上貼金,救我的是奶奶,要不然你爹的牢是因為什么坐的?”
村里人都知道,秦牧喜歡撈魚撈蝦,今天好像也去了......不是好像,有三個孩子說,他們往河邊走,路上還遇見秦牧了,慌慌張張的。
“秦明,你看著他,別讓他跑了。”
“好的,哥。”
秦時去把犄角旮旯的水桶、笊籬都找了出來。
“秦牧,我已經報警了,你就等著吧。”
秦牧有恃無恐,“這個只能證明我去了河邊,能證明什么?”
“天天已經醒過來了。”
秦牧嗤了一聲,“一個孩子的話,可信嗎?我知道你恨我,把你兒子教唆好了,想來冤枉我?我不上當。”
秦時眼神凜冽,不再與秦牧廢話,他單手把秦牧拎了起來,摔在了地上。
秦牧輸人不輸陣,“媽的,打人是吧,你當誰沒長手嗎?”
秦明伸手要攔,讓秦時擋住了。
秦牧那花拳繡腿,無異于以卵擊石,對秦時造不成多大的傷害。
“秦牧,你襲擊軍人!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