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圍著他轉了一圈,嗤笑道:“你是女人嗎?”
“你才是女人。”
面前的老者衣著普通,習慣了以貌取人的秦牧,真沒把他放在眼里。
“既然不是女人,我一個老人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怎么就成了動手動腳了?”
“人是可以隨便拍的嗎?我又不認識你。”
“好賴不識,你是不是有病啊?”
秦牧走出好遠,才轉身回望,眼中滿是不甘與憤怒。
一陣清風吹過,卷起幾片落葉,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微妙的緊張感,預示著接下來的風云變幻。
秦牧住在火車站那邊的招待所里,一起來的,還有他現在的妻子高玉,兩個人是在洗頭fang認識的。
秦牧小白臉長的還行,表面上大小是個老板;高玉長的很有味道,手里有一筆積蓄,各取所需,情投意合。
結婚之后,高玉就把工作辭了,用自己的積蓄幫秦牧做生意。
八十年代的南方,似乎遍地是黃金,秦牧搗騰工程,真讓他賺了幾筆。
回老家修理房子的那兩年,是秦牧最風光的倆年,小日子過得順風順水,要說有遺憾,那就是沒有孩子。
開枝散葉大概是每個男人的心愿,秦牧自然也不例外。
秦時不是秦家的親生孩子,這么一來,替秦家傳承香火的責任就落在秦牧身上了。
秦牧沒少了求醫問藥,每個醫生都信誓旦旦,說吃過藥就一定會好,可是失望一次又一次。
后來秦牧就想,會不會是高玉的責任,身子壞了?
高玉大罵他忘恩負義,她可是出淤泥而不染,秦牧隱隱約約想起來,好像他第一次和高玉在一起,高玉曾從身下拿出一塊手帕,上面有cn血。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