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有擦傷,有老傷,其他的還好。
奇怪。
巧慧又往上卷了卷,那一片觸目驚心。
一個個煙頭燙出來的疤,有新傷,有結痂了的。
“這是怎么回事?”巧慧想去摸又不敢,抬頭問秦時。
“醫生說是濕疹。”
“我不是給你帶了藥膏了嗎?”
量還不少。
“我給了蹲前線的戰友了,他們的條件很艱難,前方又缺水少藥。”
巧慧能猜到了,多雨氣侯又熱,呆的空間又小。
網絡發達的年代,巧慧考古了一些,知道mao耳洞,知道濕疹。
“你怎么不早說?咱去醫院看病吧。”
“我看過,拿的藥膏都沒有太大的作用。”
巧慧淚眼婆娑,“抽煙就是為了這個?”
“......實在受不了的時候,疼總比癢好,疼能忍受。”
巧慧不敢想象,在她不知道的時間里,秦時獨自承受了多少?
巧慧噔噔噔跑下樓,“姥姥,你跟我來。”
楊英紅邊走邊問:“讓我看什么?”
“你上樓就知道了。”
秦時怎么也不讓姥姥看,他都三十好幾的人了,多難為情啊。
“不要諱疾忌醫,我是你姥姥。”
秦時被巧慧逼著,才別別扭扭地讓姥姥看病。
“這都很嚴重了。”
“姥姥,沒有特效藥,您有沒有辦法啊?這種滋味肯定很難熬。”
“別急,我向同行請教請教,會有法子的。”
臨行前,秦時突然想起一件事,“媳婦,你手里有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