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淑姐,小鑰兒恢復的怎么樣?”
“除了不能做太劇烈的運動,其他的沒什么可擔心的,三個月一復查,各方面都符合條件,秋季開學就可以上學了。”
“小鑰跟爸爸一起生活嗎?”
“是啊,她爸爸在學校那邊開了一個小文具店,生活條件比我好,小鑰兒跟著他挺好的。”
溫淑隔三差五會去幫著小鑰兒洗洗衣服,給她做點好吃的,但她避免跟顧向東見面。
從她拋夫棄女那一天開始,她就不配了。
巧慧能看出她的傷感,就岔開了話題,“姐,我想向你打聽一件事。”
“什么事?你說。”
“劉斌的媳婦生活作風怎么樣?”
溫淑的臉色僵了僵,問道:“你是替劉斌說話,還是替他媳婦說話?”
“我是替劉斌,他和我愛人是戰友,也幫過我們不少的忙,相信他不會無緣無故的傷害人。”
“那我就跟你說實話吧,趙燕這個人有幾分姿色,心高氣傲,確實對劉斌看不上。我們不了解劉斌,在她的嘴里,劉斌就是個最沒用的男人,掙錢少沒本事,她再怎么罵,還得回頭賠不是哄她的人。”
“那作風方面呢?”
“我們車間主任和她......誰也沒碰到過,不過主任經常去趙燕家,懷疑他們兩個的也不少。”
沒有實證也干不了什么。
和溫淑分開后,巧慧又去了趙燕家,這會門開著。
巧慧剛想抬腿走進去,從里面跑出來一個孩子。
細看和劉斌有幾分相像,手里還提著一個小紙袋。
巧慧試探性地喊了一聲,“程程?”
“阿姨,我是程程,你是誰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