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梅花捂住了嘴,“不是吧?你為什么回來?”
“這話問的,這是我自己的家,我為什么不回來?”
“你嫌棄顧營長就嫌棄到底唄,怎么還突然回來了?”
葉巧慧把抹布一扔,單手掐腰走到張梅花面前,“誰告訴你的我嫌棄顧營長?是顧營長本人還是誰?你說出來。”
張梅花瑟縮了一下,目光閃躲,“我聽別人說的,我忘了是誰了。”
巧慧盯著她,直接把她心里的那點小九九說了出來,“別人說我嫌棄顧營長,帶著孩子去城里了你就信了?想著在顧營長面前好好表現,等他離婚了娶你是不是?”
張梅花心虛,嘴上還爭辯著,“你冤枉我,我才沒有這么想。”
“誰家十七八歲的大姑娘,跑人家替老婆孩子不在的已婚男人做飯?你找出第二個不要臉的算我輸!”
確實沒有,人家避嫌都來不及。
“你,你,你,胡說八道冤枉人!”
張梅花跑的比兔子還快,還特別委屈的樣子。
只能說,巧慧真相了。
巧慧突然帶著孩子搬走了,家屬院里說什么的都有。
有的是羨慕,搬到城里了,干啥都方便,不比窩在山溝溝里強?
有的就是恨人有笑人無了,男人在部隊,卻扔下男人走了,性質很惡劣,影響很嚴重。
傳來傳去就成了:葉巧慧在城里上班,看多了花花世界,心野了,早看不上秦時了,要不能把孩子帶走?
有人就說了,那也不對啊,秦時的媽和姥姥,不是也一起去了嗎?
“那兩個不跟著不行啊,親媽不靠譜,不得跟著去照顧孩子?再說女人的心野了,再做出什么丑事來,還真得有人看著。”
當然說這種話的人不多,但也代表著一部人,嘴碎,自以為洞察了別人不知道的秘密。
這種話傳到了吳連長媳婦耳朵里,她的心思就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