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她后來精神不太好?”
馮類生說道:“是啊,突然就瘋了,不是說你和她分手了嗎?這也不怪你,你都是為她好,怕她受連累。
是她福薄......看那面相也是個福薄的,想想她那個尖下巴,嘖嘖,你甩她是對的。”
溫書墨指了指門的位置,“出去。”
“什么?”馮類生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可是站溫書墨的。
“出去,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馮類生嚯的一下站了起來,“姓溫的,有幾個臭錢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不就是個個體戶嗎?低人一等。”
“是,我窮的只剩下錢了,現在國家支持個體戶,你想唱反調?”
馮類生就是一噎,瞧不起歸瞧不起,明面上他可不敢。
“你現在有錢了,有出息了,就瞧不上我們了,我也不上趕著,告辭!”
“哎,類生,都是同學,不至于不至于。”
聶磊和了一陣子稀泥,溫書墨沒緩和沒低頭,馮類生氣呼呼地走了。
氣氛一下子微妙了起來。
“我想聽實話,而不是詆毀的話,第一,是劉湘先寫的分手信,我才寫了一封信,同意分手。
第二,我現在懷疑劉湘寫的那封分手信,不是她親手所寫,不然她也不會因為我的那封信,而受了刺激。”
本來就是嘛,劉湘要是想分手,溫書墨同意的話不正稱她心意嗎?哪來的受刺激一說?
幾個人都是大老爺們,誰去關心一個不相干的女孩子?
沒有什么線索,飯后,幾個人就分開了,溫書墨在前臺結賬。
走出飯店,溫書墨把皮夾克穿上,北方的二三月,還是挺冷的。
“書墨。”
等在外面的是沈東旺。
“你怎么在這里?”
“我有話要跟你說,你走后,有人追求過劉湘......”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