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呢,又不是專業運動員。
為此,巧慧還特地咨詢了乒乓球隊的教練,囡囡是虛歲,只能算六周歲半。
鍛煉身體挺好的,運動量不是太大。
劉湘在醫院住了三天,做的幾項檢查正常,她才獲準出院。
巧慧辦理的出院手續,結算醫療費時還退回來七塊多錢。
原來溫書墨預交了醫藥費。
“等我有錢了,我還給他。”劉湘信誓旦旦。
巧慧可不敢做決定。
“不還,我是被押在醫院的,還失去了三天自由,我為什么要還錢?”
“就是,咱不還錢,憑什么?”巧慧隨著劉湘的話說。
話雖這么說,劉湘還是在心里決定了,等發了工資,她要大罵溫書墨,還要把十三塊錢甩在他臉上。
此時的溫書墨,已經到了云城,找了一家衛生條件比較好的招待所住下了。
有幾個讀書時關系比較好的,這幾年也陸續聯系上了,他挨個請他們一起吃個飯。
時間選在了晚上,都是上班人士,只有下班后有時間。
地點選在了離招待所不遠處的一個飯店,規模不大不小,最主要的這家有能容下七八個人的單間,私密性比較好。
溫書墨先到的,他先要了兩瓶白酒兩盒煙,再讓服務員送一壺茶去單間。
“好嘞。”
服務員送上茶,溫書墨呷了一茶碗,吐在了垃圾桶里。
什么垃圾茶!
陸陸續續的就來了四個大老爺們,幾年沒見面了,發福的發福,少白頭的少白頭,還有一個發際線岌岌可危。
少不了一頓寒喧。
男人的見面禮節和女人不同,不是抱一起又蹦又跳哭鼻子,而是抱一起捶兩下,快速分開,就像抱久了會給人誤會成那啥一樣。
“書墨,這些年過的怎么樣?”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