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寧默默下巴,若有所思。
靳宴加了句:“我讓人加快股權轉讓的進程了,等事情都完了,她也就消停了。”
時寧點頭,“你今年就打算退出長豐集團了嗎?”
“快則年底,慢則明年年初。”
“那長豐集團怎么辦?”
靳宴挑眉,“歸你了,你還問我怎么辦?”
時寧:“你也不怕祖業讓我玩兒破產了?”
“你要真能把長豐集團玩兒破產,我還倒真佩服你。”
靳宴說著,從沙發上起身,“去換衣服,帶你出去轉轉。”
“去哪兒?”她仰頭看他。
“哪兒都行。”
時寧歡歡喜喜地應了,爬起來去換了套涼爽的短袖和超短褲,挎了個粉色小包,看上去特別減齡。
坐上靳宴的副駕駛,她想想覺得挺有意思,要沒蔣老太這么一鬧,她跟靳宴還沒這么快成為“好朋友”呢。
外力的打壓力度一加,他們內部反而團結了。
靳宴帶著她在城里轉了一圈,路上看見小吃就賣,后座擺了一堆,時寧腿上還放了一堆。她吃到好的,就趁著沒監控的時候,快速喂他一口。
夕陽西下,倆人吃了一肚子“雜燴”,沿著林蔭大道步行消食。
微風吹過,時寧剛被染黑的披肩發被撩動,她背著手轉頭看靳宴,逆著夕陽,倒著走了兩步,笑容絢爛。
靳宴站在原地,給她拍了一張照。
時寧跑過去,看了一眼,立馬要求他修圖。
“你把我拍胖啦——”她埋怨。
靳宴覺得挺好看的,哪里胖,她都瘦得腰上一點肉都沒了。
時寧不管,要他修。
靳宴能有什么辦法,把車停路邊,嚴肅地像審查項目數一樣,一點點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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