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剛走了,被谷三春和潘凱旋帶走了。
沒有太多人見證,教育局的大家都在工作,沒有人會在乎一個科長出現問題。
當然如果后面有風風語傳出來的話,那么還是會引來一些人的討論,但基本上也就局限在副處級到科員辦事員罷了,正處級以上的領導根本不會在意一個科級干部出問題。
小東,人已經停職并開始調查,該給你同學的公道,我也給了。
幫了你這么大一個忙,你怎么感謝我啊?
童長河笑著開口,問著楊東。
楊東見童長河這么問了,不禁笑著回答道:不知道二童哥,想要什么感謝?
你衣食無憂,不愁吃穿,我還真不知道怎么感謝你。
楊東問完了之后,又補了一句。
童長河身為童家子弟,本身不缺吃喝,所以尋常的感謝,對他沒意義。
不過這都是楊東裝糊涂罷了,童長河想要什么樣的感謝,他心里明鏡似的。
童長河此刻也笑了,他知道楊東裝糊涂,但是還真不好拆穿。
你小子倒是狡猾,堵我的嘴啊。
童長河指了指楊東,搖頭笑了。
先記著吧,短則半年,長則一年,肯定要找你還。
到時候,可別拒絕。
童長河見楊東裝糊涂,他就干脆把話挑明。
他幫楊東,幫潘曉天主持正義,也不是免費的,他也需要人情歸還。
但是這筆人情,和潘曉天無關,雖然是幫潘曉天主持正義,但根源還是楊東。
只要不違背道德法律,黨規黨紀,做人底線,我一定還。
楊東給這個人情歸還,設置了界限。
他可以還人情,但不能違法違紀,也不能違背道德。
放心吧,你讓我違背,我還不愿意那。
童長河搖了搖頭,他是不會做那種事情的。
不缺吃喝的他,最大的成就感就放在了事業上面,試問他怎么可能拿事業開玩笑?
有些話本不該和你說,但是我想了一下,還是跟你說一嘴吧。
我在省教育局擔任項目規劃處的處長時間不短了,下一步肯定要外放下去轉轉。
至于去哪個縣,還不確定,但是大概率會擔任縣委書記。
如果我擔任縣委書記,需要用人的時候,你楊東不許推辭。
童長河說這話,基本上已經明牌,就是告訴楊東,我去做縣委書記,你得幫我。
兩個人聊的天,乍一聽好像是多年好友一樣。
可是實際上,兩個人不過第二次見面罷了。
無非是因為童老的原因,才會讓童長河如此。
若不是童老,他這個童家三代子弟,絕對不會對一個副處級干部這么熱情。
副處級?在童長河眼里面,根本不算什么。
只有正處級以上的領導干部,才能夠讓童長河正眼相待。
楊東不過是特殊和例外罷了。
如果二童哥能說服我領導關書記,那我沒意見。
楊東也沒有把話說死,也沒有拒絕,當然也沒有直接答應。
若是童長河有辦法讓關木山放人的話,他自然可以去。
畢竟自己早晚也要下放的,不可能一直在市里面轉悠。
放心吧,你們領導肯定同意。
你現在都已經是副處級干部了,哪個地級市的紀委書記秘書是副處級?
你要知道連你們市委書記和市長的秘書,都不過是正科級罷了。
市紀委書記的秘書是副處級?這會讓人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