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手機壞了,他無法和外界聯系,等他借到醫生的手機嘗試給盛星奈打電話,盛星奈已經關機了。
他錯過了最佳的解釋時機,他也知道,這的確是他思慮不周導致的,可他當時真的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救人,他可以保證,除了救人之外,他對許一柔沒有摻雜一絲男女之情的雜念。
“許一柔當時因為經歷不好的事情想不開跳河了,我跳下去救她,衣服都濕透了,所以才在醫院洗澡,而且我洗澡的時候,醫生和警察都在外面,我沒有出軌,沒有對你不忠。”
陸時淵這么解釋,盛星奈心里就有了譜。
“你對許一柔真的沒有超出友誼之外的想法?”
“沒有。”陸時淵伸出手指,“我可以發誓。”
“你這朋友在你心里分量不輕吧,你又是為她缺席婚禮,又是為她缺席會議?”
“我什么時候為她缺席會議?”
“就是我去陸氏開會的那天,我看到你和她上了一輛車。”
陸時淵回憶了一下,想起來了:“那天是警局打來電話,說有新的線索,讓我和她一起去警局協助調查。”
他們去了警局后,因為舊事重提,許一柔又一次精神崩潰,在警察局哭哭啼啼半天,導致他錯過了會議。
“那你為什么以公徇私,讓她入職陸氏?”
“她進陸氏我并不知道,行政那里缺個文員招人根本不需要通過我,而且,她是我出差那幾天入職的,你可以去查她的入職日期,那幾天我真的在國外。”
陸時淵回國后在陸氏看到許一柔,他也很意外,但他在公司向來公事公辦,并沒有給許一柔特殊的照拂。
“沒有特殊照拂?那昨天我去陸氏的時候,還看到你和她一起站在窗口喝咖啡呢。試問如果沒有特殊照拂,沒有心理上覺得我很特殊,哪個公司的小文員有膽敢和大總裁肩并肩站在一起?”
陸時淵欲哭無淚。
天地良心,這段時間因為陸建平發難,陸氏出現了很大的危機,他在公司熬了好幾個通宵處理這些事情,昨天他剛讓助理泡了一杯咖啡,走到辦公室外面活動一下筋骨,許一柔就過來了,兩人話還沒說上呢,緊接著就看到盛星奈從電梯里走了出來。
然后,他就變成了“她喜歡過”,但必須“滾蛋的死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