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霍司祁和陸時淵異口同聲道。
雖然他們看不透厲淮東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藥,但是,以他們對厲淮東的了解,知道厲淮東肯定不是這樣的人。
首先,他肯定不會在母親的守喪期找女人,畢竟,他不是個重欲的人,否則,他和宋卿妤結婚之前這么多年不可能一直單著。其次,他也不會把別的女人當成宋卿妤的替補。
“你倆怎么這么默契?”有人笑,“時淵你不會和霍少有什么吧?”
“你腦子里能不能別那么多彎彎繞繞?”霍司祁沒好氣地瞪了那人一眼。
“不然呢?時淵未婚妻在隔壁過生日,他為什么不過去陪未婚妻,和你腿挨著腿玩異口同聲?”
霍司祁和陸時淵彈開半米:“鬼知道他為什么。”
陸時淵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他沒說他根本不知道盛星奈今天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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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淮東走出會所,就上了車。
白昭昭坐在他的身旁,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的神色。
“淮東哥,你沒事吧?”
厲淮東揉按著太陽穴,沒說話。
“剛才那個女人,她就是一派胡想為宋卿妤開脫,你別聽她胡說,也別產生什么心理負擔,阿姨在天有靈,肯定是希望看到你身邊有個人能知冷知熱照顧你。”
最近厲淮東走哪里都讓白昭昭跟著,白昭昭理所當然地認為這是厲淮東默認了以后都讓她陪在他的身邊照顧他。
厲淮東還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