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妤提裙乖乖坐回后座上。
厲淮東推開車門,長腿一邁,直接下車擋在了車門前。
“誰敢開我的車門試試。”
厲淮東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西裝門襟,眼神淡淡地掃過眾人,雖然他的臉上看不到一絲慍色,但光是那漫不經心的氣場,就足以讓人不敢再輕易靠近。
“你不愿讓人搜車,就是心虛。”蔣珍看著厲淮東,輕笑一聲,“厲淮東,我兒子回來了,你怕他取代你在厲氏的位置,你有危機感了,所以你見不得他好是不是?”
“厲夫人,真是高看你兒子了。”
厲淮東從來不曾把厲子耀當成自己的對手,能讓他視為的對手,至少應當有與之旗鼓相當的能力,而厲子耀就是個滿腦子黃色廢料的草包。
蔣珍被厲淮東語氣中的不屑氣的心窩子疼。
厲香蘭扶住了母親,輕聲安撫道:“媽,先不和他計較這些,抓到舞會搗亂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蔣珍點點頭,繼續與厲淮東對峙:“既然你看不上子耀,那你為什么不敢打開車門讓我們看看無人機的遙控器在不在?”
“要看也可以。”厲淮東說,“但我有個條件。”
“什么條件?”
“如果我的車里沒有你們要找的東西,你們在場來興師問罪的這幾位全都自己跳進蓮花池,畢竟,我太太不能隨隨便便被你們冤枉。”
今天的氣溫比宋卿妤掉進蓮花池那日還冷,這種天去蓮花池里走一遭,再強壯的身體都要凍感冒。
沒人吱聲。
畢竟誰都不希望衣著華麗地下水。
蔣珍看了眼厲香蘭,讓女兒給她拿主意。
厲香蘭是個無腦刺頭,她天不怕地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