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妤解開安全帶,正要拉門下車,厲淮東一把扣住了她的肩膀。
“我到底哪里惹你生氣了?”他撥開她的鬢發,認真地看著她,“卿卿,判刑總得有罪名,對嗎?”
他的眼神溫柔中帶著一絲哄誘,宋卿妤不敢和他對視。
“卿卿,說話。”
宋卿妤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質問他那張畫上的人是誰?還是質問他為什么把她當替身?
她統統沒資格。
當初會走到結婚這一步,是她先醉酒招惹了他,后來又因為母親的事情有求于他,厲淮東可從來沒有說過娶她是因為愛她,既然從一開始就知道不是愛,那她現在又有什么立場難過他心里有別人?
“你沒有惹我,是我生理期快來了,荷爾蒙失調,激素分泌紊亂,沒有理由的煩躁。”她說。
這個理由還真超出了厲淮東的認知范圍,他無法辨別是真是假,只能放她下車。
宋卿妤拉上行李箱就走。
厲淮東的車一直停在路邊,等了許久,也沒等到她一次回頭。
他沉了口氣,從前只聽說過女人生理期期間不好惹,倒是不知道生理期前期也這么不好惹。
手機在中控臺響起來。
厲淮東以為是宋卿妤,拿起一看,是霍司祁。
溢于表的失望。
“怎么?”厲淮東接起來。
“哥們,我心情不好,出來陪我喝酒唄。”霍司祁在電話那頭喊。
厲淮東心想,正好,他也需要喝一杯。
“哪里?”
“我的酒莊。”霍司祁在城南有個私人酒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