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覺得我做的不好，可以讓其他的人和你對接。”寧染神情依舊平靜。

殷昭雪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幅度：“我就是不換人，你能拿我怎么樣？”

“現在，重新給我倒一杯熱水！”她把水杯再次遞到寧染的面前。

寧染正要伸手去接。

殷昭雪的手抬起用力，一大杯的水朝著寧染的身上潑了下去。

寧染根本來不及躲閃，渾身被淋的濕透，她垂落的手緩緩攥緊。

“是不是很不服氣？”殷昭雪面上都是得意，“你要怪就怪你自己，沒有好的出生，如果你也有一個強大的母親，也不會被我欺負了，不是嗎？”

殷昭雪說的很對。

如果寧染也有一個像是鄭青青的母親，她根本不會被任何人欺負，就連顧雅都要忌憚她。

可惜，她到現在連自己的親生母親是誰都不知道。

寧染沒有被她擾亂心神，抬頭不卑不亢的看著她：“那你就祈禱，祈禱鄭青青可以護著你一輩子吧。”

殷昭雪被她這么一說，心里莫名有些擔心，嘴上依舊不饒人。

“就算我媽會老會死，可她就我這么一個女兒，她死后，所有的財產都是我的。你這輩子都不可能超過我！”

說完，她又把寧染拿來的報告撕成了碎片。

“這個報告做的一點都不好，你回去重新做。”

……

寧染被殷昭雪一頓折騰，才從醫院回去。

回去的路上，她靠著椅背格外的疲憊。

這寧，一個電話打了進來，她拿起一看，竟然是崔凌。

鈴聲一直在響，寧染猶豫著要不要接，最后還是點了接聽，想要聽聽崔凌又要說什么。

崔凌見電話接通，眼底都是激動。

“小染。”

“崔女士，你又有什么事？”

崔凌聽著她冷漠的語氣，心里格外的悲涼，不過她現在明白，一切都是自己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