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流血,但紅了,破皮了。
為了掩蓋自己對他的傷害,章雪白了時意遠一眼,“離婚才多久啊,就交新的女朋友了,我嚴重懷疑,他是在婚內就背著染染跟別的女人約會。”
時意遠是司矜晏的好兄弟,自然聽不得章雪對司矜晏的冤枉,“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往下山腳。”
“你扔啊,這么多旅客看著你扔我,不知道會不會把你當成殺妻的變態狂。”章雪抿嘴,頂撞時意遠。
時意遠嗤之以鼻地道,“還殺妻的變態,你想當我妻,我還不相當你夫呢。”
瘋女人一個。
全身上下,沒有一點是值得時意遠喜歡的。
章雪滿臉的不屑,“還想當我夫,你倒是想得挺美。”
時意遠:“......”
他有說過想當她的夫嗎?
他跟她存在很大的溝通障礙!
“矜晏哥,我很累,你能背我嗎?”真真走得氣喘吁吁,她不想走了,再走下去,要就出汗了。
“老板背后昨晚挨了一刀,傷口帶沒好,他背不了艾尼小姐,我來背吧。”
一直在后面跟著的步驚奇聽了真真的話,冷硬地開口。
真真心里一陣怨恨,表面卻露出擔憂緊張又心疼的表情看著司矜晏,“矜晏哥,你背后怎么受傷的?是不是很痛?你受傷了還陪我來爬長城......”
司矜晏矜貴的俊臉帶著一絲優雅的淺笑,“你喜歡,就陪你爬。”
“可是你背后有傷。”真真一副要哭的情。
“沒事,不碰它,一點都不痛。”聰明人都能夠聽出來,他是要拒絕背真真。
真真卻像聽不明白似的,臉頰被凍得通紅,“那你能抱我嗎?”
真真抬頭往上一望,就看見站在前方不遠的時意遠和章雪。
真真眼睛一亮,指著時意遠,“矜晏哥,是時少爺,他抱著的是他的女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