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腳受傷了,想傷口發炎嗎?”司矜晏聲音很冷。
看現場就知道她和真真打斗得很激烈。
她都顧著打架了,不處理傷口。
這間臥室因為有一個沒穿衣服的真真,他們是待不下去了。
司矜晏抱著蘇染禾來到隔壁次臥。
把蘇染禾放在床上坐著,警告她:“乖乖坐著別動,我去拿藥箱。”
蘇染禾抬眸,看著光著上半身的司矜晏。
肌肉結實,紋理性格,寬肩窄腰,每一塊肌肉都充滿了力量感和男性荷爾蒙。
他是有讓女人犯罪的資本。
司矜晏出去之后,很快就提了藥箱回來。
他在床前蹲下,拿起蘇染禾受傷的腳,看著腳底裂開的口子。
他的劍眉緊緊蹙起。
割傷時,一定很痛。
可她為了拍下證據,卻不顧自己的疼愛,上去跟真真打斗。
她這么做,都是為了還他清白。
司矜晏拿出紗布,用消毒水打濕之后,輕輕地擦拭傷口邊的血。
把血都擦拭干凈后。
他拿出對孕婦沒有很大影響的碘伏,小心翼翼地涂在傷口上。
蘇染禾低頭看著他。
他動作很嫻熟,很輕柔。
她忍不住問:“你是學過醫護專業嗎?”
司矜晏抬頭看她一眼,又繼續幫她二次清洗傷口,“沒學過。”
“你動作挺嫻熟的,好像經常做。”
“小時候經常做。”默了一下,男人低沉開口,“是母親去世后,我就經常做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