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是天淵在向你訴說一段往事......”黑皇感覺毛骨悚然，“無敵者、大能都接連隕落，在那黑手之下宛若螻蟻，是什么樣的恐怖存在！”

“我有個疑問。”

“怎么說？”

“為何在這里神術不起效果，難不成天淵的等級是在大道之上，和上蒼平齊？”

陳凡心中無比疑惑。

老帝道：“天淵很神秘，有一點可以看出來，那就是其他世界沒有神術，而天淵存在，這顯然天淵比其他世界高級的多。”

黑皇道：“有沒有一種可能，天淵是諸多世界的母界，被打破了世界之心之后，其他世界開始演化誕生。”

這個猜測很爆炸。

陳凡卻很興奮：“也就是說，其他世界是天淵世界孕育而出的，哪怕不是兒子，也有千絲萬縷的聯系？”

“有可能。”

黑皇若有其事的點頭。

老鬼道：“天淵世界之心碎片進入你的體內，你現在有什么異樣，可有什么變化之類的？”

“我不清楚。”

陳凡盤膝而坐，開始內視，檢查身體。

肉身各方面沒什么變化。

識海......

我丟！

陳凡震驚。

他的識海比之前擴大了一倍。

精神樹十分雄壯。

他的神魂無比堅韌，他感覺自己的精神境界都沖到了神境巔峰嗎！

沒有一個參考目標，陳凡也不是很確定。

肯定的是，精神力量比之前強大的太多；若是在遇到佛主、戰爭之主，他可以直接與之抗衡。

若是出其不意，精神力量打出殺招，說不定能坑死佛主呢。

“這是什么？”

忽而，陳凡發現。

在浩瀚的時候之中，有半卷書，他的神識探索，那半卷書上什么也沒有，只有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