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詣看著心都偏到南半球的母親,嘴角笑容漸冷:“江晚打白沐陽,是因為唐安在他手下沒討到一絲好處,還險些被重新扣上詐騙同案犯的帽子。”
“若不是江晚幫她說話,現在的唐安還有名聲可?”
唐夫人皺眉聽完,突然拍了一下沙發扶手:“唐詣!你還要護著江晚到什么時候?她只是你聯姻的對象!一個月前你們就應該去領離婚證了!”
唐詣沒答話,眼底氤氳起薄怒。
唐夫人根本沒在意他的情緒如何,自顧自繼續說:“更何況,她是安安的二嫂,這種時候她幫安安說話是應該的!”
唐詣的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您的意思是,她幫唐安是應該的,幫唐安頂罪也是應該的?”
縱使是在暴怒中,唐夫人也知道這種話相當難聽。
她皺了皺眉,說:“幫安安說話的方法有很多種,她為什么偏偏要選擇扇人耳光?這就是因為江家沒家教!是江晚自己的問題!”
她揉著自己的心口,煞有介事的說:“我教了她三年,也沒把她的這個土匪脾氣改過來,這就是骨子里的沒教養!這樣的女人,絕對不配當我們家的兒媳......”
“說夠了嗎?”
唐詣突然出聲,打斷了唐夫人的話。
唐夫人錯愕的看著他:“你這是什么態度?你在跟誰說話?你的教養呢!”
唐詣望著她,眼底一片冰寒:“我不可能讓江晚去給白沐陽道歉。”
“你說什么!”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