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住江父,輕聲說:“司璟跟我同一個輩分的,您出去,鎮得住不長臉,鎮不住丟死人,還是我來吧。”
江晚沒好意思說,以司璟的處事風格,江父大概率是鎮不住他的。
江父擰眉:“我怕他一腳油門撞死你。”
江晚:“那就訛死他。”
江晚沒換衣服,就這樣散漫地下了樓。
江家的傭人都醒了,正聚在客廳里。幸虧江父回來了,家中不缺人,不然今天還真有些人手不足。
江晚輕聲對他們說:“他們若要動武,只管保護好自己,東西不重要,別傷了人就好。”
傭人們瞧著自家大小姐,不禁都有些動容。
有的人家,一只花瓶都比人重要百倍,別說是打碎了,就算用錯了抹布都要挨罵。
江家卻是不同的,人情味更重些。
“大小姐,要報警嗎?”
“先等等,”江晚朝她一笑,“看我眼色行事。”
江家今天留在家中的保鏢格外多些,有四個過來,守在江晚身旁。
家門打開,江晚緩步走出去,借著燈光瞧著滿面陰沉的司璟,淡然開口:
“您哪位?”
這可真是個好問題!
司璟都被她問得一愣。
司家少東家,南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結果她問,您哪位?
這個下馬威純屬于陽謀,不管他如何回答,在江晚說出口的剎那,他就不得不接下了。
司璟冷眼看著江晚,直接說:“把蘇妙交出來。”
江晚長長地“哦”了一聲,旋即給他的身份下了判定:“人販子?”
頓了頓,她輕皺起眉,困惑詢問:“現在的人販子都這么囂張嗎?直接闖門綁人的?”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