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說:“我、我只是有些生氣,然后......順勢而為......”
江晚看著他,突然笑彎了眼。
她看著白沐辭,認真說道:“以往我總覺得無法與你做朋友,你——”
她有些失禮地把他從頭打量到腳,然后說:“過分完美了,從禮節、到微笑,你完美得就像是個機器人,感覺不像是活的。”
“但現在不同了,我不是說你不好,只是現在的你讓我感覺很真實。”
江晚朝他伸出右手,笑道:“其實,我前幾天也剛剛騙我爸爸去加納呢。”
這種交換秘密似的友好舉動,瞬間讓白沐辭放松下來。
她沒有直接流露出對他的心機的厭惡啊。
真好。
白沐辭邊伸出右手邊笑著說:“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會在背地里給親兄弟挖坑的白沐辭。”
他的手即將握住江晚手指的瞬間,江晚手包里的手機震動起來。
晚宴包不過巴掌大,皮料不厚,些許震動很容易被發現。
江晚沒立即理會,而是周到地完成了這個重新認識的握手:“你好,我是喜歡坑爹的江晚。”
白沐辭恪守禮節,只輕輕握住江晚的指尖,轉瞬便松開了她的手。
他笑道:“你先接電話,我去給你拿些飲料。”
“好,多謝。”
江晚目送他離開,這才拉開手包拉鏈。
手機依舊孜孜不倦地震動著,大有她不接就一直響下去的打算。
江晚拿出手機,看到屏幕的瞬間,她臉上的笑瞬間消散。
在她沒看到的地方,玻璃發出一聲煩躁的悶響。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