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
浦應辛靠在客廳沙發上,似笑非笑,一副官老爺升堂的即視感。
林筱帆撓了撓頭,不知道自己怎么開口。
今天的這頓晚餐簡直就是把他們倆一起架在火上烤。
現在慶功會散場了,林筱帆覺得自己還沒能從架子上爬下來。
只要再加點孜然,她就烤熟了可以吃了。
“老公對不起,我一直想告訴你,但是我......”林筱帆覺得自己的舌頭像打了結。
浦應辛見她抓耳撓腮地不知道怎么表達,臉上掠過了一絲笑影。
“要不你問吧,你問什么我答什么。”林筱帆尷尬地笑著。
“我要聽你說,你說什么我聽什么。”
浦應辛把解釋權交給了林筱帆。
“我媽之前以為我被包養了,所以讓公司給我安排了宿舍。”
“當時正好杰遠快簽約了,我不想節外生枝,所以沒有反對,但我也沒接受,我只想拖一段時間。”
“沒想到今天會這樣。”
林筱帆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說完瞟了一眼浦應辛。
浦應辛輕輕笑了一聲,目光犀利,緊緊盯著林筱帆的眼睛。
“說完。”浦應辛說。
林筱帆不敢再看浦應辛的眼睛,低聲繼續說道:“老板去過我家,我媽都是通過他找我對我施壓。”
浦應辛又笑了一聲。
今天這頓飯他吃得確實很膈應,關照的手段他已看穿,但是他想聽的并不止是這些。
“還有。”浦應辛又說。
林筱帆心頭酸楚,如刀絞一般,沉默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