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孩子了,這幾天該勸的該安慰該陪的,我一樣都沒有少,她要是還是無法堅強,我也沒招了。
搬了個椅子,我重重的坐下去。
只要許馨月不離開病房,怎么發呆怎么發楞都無所謂。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
我坐著。
許馨月站著。
我倆之間的距離,也就是兩三米。
可是,一直到第二天天亮。
我們還是維持著昨晚的姿勢。
可真固執啊。
我嘆了口氣,剛想打破沉默,說點什么,站了一夜的許馨月忽然身子晃了晃,然后倒在了地上。
我以為我能接住她的。
但是,坐了一夜的我,別說腰痛到沒有直覺,連雙腿早已經麻木到無法移動半分。
最后是查房的醫護人員進來幫忙的。
醫生給許馨月初步檢查了一下,“沒什么大礙,就是大悲大痛之后,一直沒好好休息累的。”
“給她注射點葡-萄糖,讓她好好睡一覺吧。”
聞。
我長長松了口氣。
望著躺在病床上昏睡不醒的許馨月,我捏著又酸又漲的胳膊,慢慢慢的在病房里活動活動。
不經意的一眼,好像看到門外有人影一閃而過。
而且,對方身上穿的還是白色運動服。
看身影有點像郁寒。
我腳步狠狠一頓。
這這這什么情況啊,難道我也像許馨月一樣開始“自欺欺人”了?
不能夠啊。
許馨月那是因為思念愛人所致,我對郁寒又沒有男女感情,再怎么樣也不至于像許馨月一樣。.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