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鈺聽了程艷的話,眼睛里都是譏諷。
別說邢宴衡結婚后一直對她客客氣氣,光是用命去換錢養她這份心,任何男人都比不了。
有本事的男人拳頭朝外使。
程鈺心里就是相信,邢宴衡跟她生氣,哪怕打自己兩巴掌,都不會動她一個手指頭。
“姐這趟回來這么老實,看來是讓賀州給你打服了,他一天打你幾遍?八遍夠嗎?”
程艷聽了這話,臉皮子當場就是一麻。
因為程鈺還真說準了。
那天他和賀州吵架,把人罵得太狠,賀州揚起手就給了她一個巴掌,當時就把她打的臉蛋子發麻,嗷嗷叫喚著,要跟賀州拼命。
后來是鄰居過來把他們攔下,又勸了好久,兩個人這才平息怒火。
程艷從那以后說話也開始掂量著,不敢再說的太狠。
賀州他畢竟是一個大男人,再是文弱書生,手打在身上也疼。
程艷別看她平時叫喚的厲害,可真到動手的時候,活像一個軟腳蝦,只有立正挨打的份兒!
程鈺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被自己說中了。
她意味深長的收回眼,嘴角憋著笑。
賀州那個人,在外面永遠裝成斯斯文文的書生樣,實際上,他正好應了一句話,人往往越缺什么,在外面就喜歡裝出來。
賀州其實就是一個披著書生身份的敗類,用紳士和儒雅包裝他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