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葉奈法的慌亂,奈格里斯等人更加震驚:“為什么再生后的腳還會有黑斑鱗片?”
烏爾斯曼思索著說到:“很可能這不是傳染病,而是血脈病。”
“什么是血脈病?”奈格里斯不解的問到。
烏爾斯曼抓抓腦殼,舉例說到:“就好像有人長著兩根唧唧,把它們全部切掉,再給他治療,治好后他還是會長出兩根唧唧,而不會只長一根。”
在場的有性別的生物都情不自禁的夾緊了雙腿,奈格里斯更是痛苦的說到:“你為什么要舉這種例子?我是知識之神,你的舉例會變成知識進入我的腦子里,以后一想起血脈病就會想起割唧唧,你污染了我的知識庫,趕緊換一個換一個。”
烏爾斯曼只好換一個:“比如先天性心臟病,先天性的多指,白化病等等,所有先天性的疾病,都是血脈病,嗯,也不能說病,有些先天性的不影響生活的,不叫病,比如龍人長鱗片,這叫病嗎?只有影響生活危害性命的,才叫病,否則就只能叫血脈特征。”
“所以,這些黑鱗斑點是龍人的血脈特征?”奈格里斯總結到。
葉奈法當場駁斥到:“不可能,我們以前一直都沒有,可是跟詭樹戰斗后,我們就陸陸續續開始長斑點,掉鱗片,如果是血脈就帶著的病,為什么以前沒有,現在才有?”
由不得葉奈法不慌,如果黑鱗病是傳染的,離妻兒遠一點就可以避免傳染了,可如果是血脈里帶著的,那豈不是說是它的老婆孩子其實已經有病了,只是暫時還沒發作而已。
烏爾斯曼說到:“如果是血脈病,以前你們從來沒有出現過最大的可能,就是有某些東西抑制住了它的出現,是什么東西抑制了它呢?黑鱗病出現之前,你們的族群發生了什么重大的變化嗎?”
“跟詭樹發生了戰斗。”葉奈法說到。
“除了這個呢?”烏爾斯曼問到。
葉奈法皺眉苦思,眉鱗都要擰成一團了,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就在這時,遠處的格利麗舉手弱弱的說到:“離開某個地方算嗎?”
烏爾斯曼說到:“當然算,離開熟悉的地方,吃的東西,喝的水,曬的陽光不一樣,都有可能引起水土不服導致生病。”
格利麗說到:“黑鱗病是我們離開先祖之墓后三年后才出現的。”
安東尼記憶力比較好,皺眉說到:“不對,它之前說過有很多人染病,你們才失去先祖之墓的位置,而且三年后才出現?水土不服不至于三年后才出現癥狀吧?”
格利麗說到:“不是的,因為戰斗的緣故,很多人沒有空回先祖之墓祭祀,我觀察過,所有發病的族人,每一個都離開了先祖之墓最少三年。”
“你觀察過?”安東尼上下打量著格利麗,似乎是在斟酌她這些話的可信度。
烏爾斯曼見狀干脆說到:“水土不服三年后才出現是有可能的,這是虛空的優勝劣汰,三年可能才夠它們去到別的地方。你好,格利麗女士,我可以請你驗證一下你的觀察能力嗎?”
得到格利麗的許可,烏爾斯曼便開始展示一些圖型,有拐彎的,有直線的,有七扭八拐,有亂七八糟,展示了十幾個后,烏爾斯曼問到:“請問剛才展示的那些圖型里都有一個什么符號?”
格利麗應到:“一個這種符號。”她比劃了一個雙十字符。
烏爾斯曼點點頭,又展示了一些實驗器皿的圖案,然后問到:“剛才的圖案里,都出現了一個同樣的東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