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昊也沒有咄咄逼人,而是淡淡道:那崔老的意思是
葉昊很清楚,想要直接讓崔陽州把賭牌給自己是不可能的。
今天他來這里的目的,就是需要一個態度而已。
崔陽州瞇眼片刻后,突然拍了拍手,示意下人取了一壺茶過來,他親手倒了一杯之后,示意葉昊品嘗。
葉昊神色淡漠,捏起這杯茶喝了一口,入口清香,卻又帶著幾分淡淡的苦味。
崔陽州自顧自道:就如同這杯茶,茶盤上有多少茶杯,我能控制,我愿意給誰喝,同樣能控制。
但是,最終誰喝到了,又和我有什么關系呢
只要茶盤上的茶杯始終在,堪茶的人依舊是我,不就行了
葉昊笑了笑,已經聽出了崔陽州的外之意。
對于這一位來說,賭城的賭牌無論落在誰手里,都無關重要,只要六塊賭牌依舊是六塊賭牌就行了。
這就是崔陽州的態度。
而很多時候,沒有態度,也是一種態度。
崔陽州站了起來,又給葉昊倒了一杯茶,隨后他站起來拍了拍葉昊的肩膀,帶著人徑自走出這一座私人會所。
崔迎夏深深看了葉昊一眼,也沒有說什么,而是帶著自己的人跟了上去,很快一行人消失得無影無蹤。
場中之處,唯有崔文星沒走,他走到葉昊身邊,剛剛要說什么。
砰——
就在這個時候,就聽到一聲巨響,一道裹著香風的身影摔在了亭子之前。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