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綾。”
她喊了一聲。
娟綾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著謝姣,“太子妃,常道,醫者仁心,父母心,你怎么能厚此薄彼呢?”
在萬安堂的人們紛紛揚起脖子,都看著這出大戲。
有人維護謝姣,自然也有人贊同娟綾說的話。
自古人們就是三六九等,分高低貴賤。
他們這些賤民,怎么真的能得皇族的人真心相待呢?
“你真是胡攪蠻纏!太過分了!”清寧氣的紅了脖子。
羽七聽見里邊的吵鬧,也飛奔了進來,當看到有人為難謝姣,就拔劍相向。
娟綾驚恐萬分,“殺人嗎,我說了實話,太子妃的手下就要殺人滅口嗎?”
“別殺我,我錯了,我再也不胡說。”
“你!”羽七進退失據,看向謝姣。
謝姣笑著,“羽七退下。”
她走過去,拉著娟綾的手,“你誤會了,當初……”
娟綾打斷她,怎么可能讓謝姣去解釋,只道:“我知錯了,我只不過是卑微的丫鬟,不該找太子妃看病的。”
謝姣眉眼含笑,眼疾手快的將手帕塞進對方的口中,與在場的人說道:“此前太子殿下身子并未痊愈,臉上的疤痕也只是在試驗之中,有沒有效果,本宮都不太清楚,所以才沒有給這位小夫人用。”
一邊說,她一邊捏著少女的一雙手,不讓她拿掉帕子,“今日,本宮的確沒有診出她是否有孕,但,也有可能時間尚短,本宮的確醫術不夠,沒有診斷出來。”
清寧道:“太子殿下乃是唯一的皇儲,多少人盯著,太子妃小心一些,有什么錯呢?何況你還是平西王府的丫鬟,一會兒想治傷疤,,一會兒又說懷孕,你到底是來看病的,還是來搗亂找茬的?”
清寧這句話很有效果。
就是大戶人家,后宅陰私多了去了,更遑論皇家?
雖然都是平頭百姓,但,京城里,平西王府,皇族,這些是非曲直總是傳揚紛紛的。
梁夜珣若不能康復,最有機會成為下一任皇帝的人,除了平西王府,還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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