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一旦中斷這次談判,下次許國興再提出進行第三次談判,就會徹底喪失主動權。
“行,我現在把我的情況告訴你。大甌對于我來說就是份工作,我隨時可以離職。”
“大甌這么大個公司,有很多法務摩拳擦掌可以跟你玩。你自己掂量一下你能折騰多久,是我許舒妤對你仁慈,還是那些法務對你仁慈,你拭目以待。”
“我之前就在美國,我以后還能去美國,我還能把我媽帶去美國。”
“我就在美國等著你給我發律師函要贍養費,你能拿我怎么樣!”
“我可以給你部分補償,這是我念及親情。但是我不會為你擦屁股!”
“你自己的公司如果守法經營,你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惶惶不可終日,就像喪家之犬!”
許舒妤語調凜冽,一點情面都不留,用一副魚死網破的模樣說了出來。
她心里很清楚,如果真的和許國興鬧到這一步,那傅逸和莊靈云就再也不可能接受自己了。
因為那時候自己就被坐實了是個心狠手辣的不孝子孫,傅家是絕對不會讓這樣的媳婦進門的。
就算傅淮北硬娶了自己,傅家全家族也都瞧不上這個連親生父親都下死手的女主人。
但是現在在談判中她不得不這樣和許國興博弈。
她慶幸許國興并不清楚傅淮北的家庭背景,否則許國興就真的會豁出命來肆無忌憚地要挾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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