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起自己小時候有一次被郭麗平拉著去找一個盲人算命。
那個盲人先是對郭麗平說:“你靠不到丈夫,你只有靠子女。”
然后那個盲人又對郭麗平說:“你的女兒一輩子都要靠自己,不能松懈,她只要想喘口氣,就會一無所有。”
那句話就像一道魔咒從那時候開始就刻在了許舒妤的心里。
她的人生似乎早就被詛咒了。
許舒妤艱難地獨自調整自己的心態時,傅淮北如約與呂蓁蓁和呂夫人在波士頓的某處匯合。
“淮北,打擾你周末休息了。”
呂夫人非常客氣,笑吟吟地從車上跨了下來。
“阿姨你客氣了,歡迎你。”
傅淮北對她頷首致意,送上了一束黃色郁金香。
“我們蓁蓁最喜歡這花了。”
呂夫人假裝不懂傅淮北的花是送給自己的,馬上轉手遞給了呂蓁蓁。
“淮北,謝謝~”
呂蓁蓁立刻將花抱在自己胸口,微微蹲了一下,像個小女生一樣露出甜美的笑容。
“只有長輩喊我淮北。你這樣喊,把你自己喊老了。”
傅淮北用開玩笑的語氣,拒絕了呂蓁蓁的示好。
“那我以后喊你英文名吧。”
呂蓁蓁微微一笑,換了一招。
她就是不肯喊傅淮北全名。
傅淮北當著呂夫人的面,不好駁她面子,沒有再回應她。
隨后,傅淮北帶著呂夫人去科普利廣場參觀了一下。
“蓁蓁,這里你來過嗎?”
呂夫人拉著女兒的手,笑語盈盈。
“來過呀,地標建筑。”
呂蓁蓁邊說邊看向了傅淮北。
傅淮北十分淡定,就像個導游一樣,對著呂夫人一通輸出。
從建筑物說到美國歷史,從美國歷史說到宗教信仰。
管她聽不聽得懂,愛不愛聽,反正自己的禮數盡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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