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必要!你媽的臨床化療數據,我會跟完的。”
唐書月話里有話,暗示她呂蓁蓁已經不可能再來研究這個事情。
“我考慮一下,明天答復你。”
許舒妤沒有再拒絕,她想先跟傅淮北商量一下。
“阿姨,我走了,明天再來。”
唐書月收起筆和本子,笑著點頭致意。
“書月,謝謝你了,我送你。”
許舒妤馬上跟了上去。
兩個女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目光接觸的那一刻,她們似乎都懂了對方,也理解了對方。
她們都微微一笑,似乎是一笑泯恩仇,似乎又是一切盡在不中。
“郭麗平,你今天再在病房觀察一天,沒問題的話,明天你就可以出院了。”
急診護士邊說邊把繳費清單遞給了許舒妤。
“好的,謝謝你。”
許舒妤馬上接過紙條,看了起來。
“丫頭,錢還夠嗎?”
郭麗平神色擔憂,眼底流露出些許愧疚。
“夠的,你別擔心。我過年前拿了績效的。”
許舒妤馬上安撫了她。
“把媽媽給你留的那點嫁妝都花掉了。”
郭麗平一聲嘆息。
她和許舒妤母女倆相依為命二十年,一直生活拮據。
即使這樣,她也每年從牙縫里省點小錢下來,積少成多存在那,就是準備給女兒以后當嫁妝。
她知道錢不多,但是不能沒有。不然以后女兒沒有嫁妝,嫁出去,會被婆家看不起。
聽了這句話,許舒妤立刻落淚。
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媽,都什么時候了。你的命重要還是我的嫁妝重要。”
“媽媽活到這個歲數了,即使沒生病,棺材板也背在背上了,還能活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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