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書月何其聰明,立刻給了一招殺人不見血的連擊。
“給你,舒妤寄給我,讓我轉交你的。”
傅淮北聽到許舒妤的名字,馬上抬起頭,接過了唐書月手里的信封。
他接住的一剎那,就摸出了信封里面是鑰匙。
他沒有打開,直接塞進了辦公桌抽屜里。
“晚上去打球嗎?”
唐書月趴在辦公桌上,用手撐著下巴。
“不去。”
此刻傅淮北心如刀絞,已是竭力保持了克制與冷靜。
那幾天的許舒妤已經沒有了心,她對身邊的事開始變得麻木和冷漠。
即使看到郭麗平因為化療劇烈嘔吐,她也不覺得心疼。
她覺得自己好像死了,又好像還活著。
“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護士給了他們通知。
“出院后,我就要去上班了。我會請一個護工在家照顧你,給你做飯。”
許舒妤冷冰冰地說道。
郭麗平因為化療,已經完全沒有了精神氣,顯得比動手術時更虛弱,她說不動話,也睡不著覺。
對于許舒妤的安排,她也沒有反對。
而這種折磨人的化療,郭麗平還需再經受五次,每20天一次。
關照每天都來看望郭麗平,許舒妤和傅淮北分手的事情,他也已知情。
他知道接下來是自己的主場了。
出院那天,郭麗平聽從了關照的建議,沒有回麗園弄,而是去馨悅匯的宿舍。
關照告訴郭麗平馨悅匯環境好設施好,有暖氣,離許舒妤和他工作的地方都近,這樣他們倆可以更好的照顧她。
許舒妤反而成了局外人,直到上了汽車才知道。
“開錯路了嗎?”
許舒妤面無表情地問關照。
“沒錯,阿姨要住到馨悅匯宿舍去。”關照笑瞇瞇地說道。
聽到馨悅匯三個字的時候,許舒妤感覺自己胸口被刺了一下,似乎自己還有心。
“馨悅匯離公司近,阿姨要是有什么事情,我們也能最快響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