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無法反駁,要不就留下來?
云九唏立刻點頭,回到了剛才的位置。
瞧著她這樣,宋鶴辭忽然有了拿捏云九唏的辦法。
之前他覺得,想要占據一個人的心,就得拿住一個人的胃,雖說他做的吃食,可能不怎么可口,但他可以請到皇宮的御廚,為云九唏準備吃食。
說不定久而久之,云九唏就會對他生出情愫。
等吃食送來后,云九唏慢悠悠地吃著,而她的余光注意到,宋鶴辭的嘴角揚起奇怪的笑。
他究竟在想什么呢?怎么笑得這么猥瑣?
聽到她的心聲,宋鶴辭立刻收起了臉上的笑。
等云九唏吃得七分飽后,宋鶴辭就送她回去。
進入將軍府時,云九唏注意到暈倒在后門外的云沅沅,眸子里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呦!機會又來了,真好。
宋鶴辭立刻就猜到,云九唏肯定有好點子了。
將云九唏送回去后,他便離開了。
回到房間,云九唏特意將這件事告知羌玉,讓她假裝明日一早去買糕點。
羌玉記下來后,第二日,天蒙蒙亮的時候,就離開了房間,往外面走去。
在看到云沅沅后,故意拔高了音量,“沅沅姑娘,你怎么在這兒?”
云沅沅微微睜開雙眼,傷口處不斷傳來的刺痛,疼得她忍不住發出哀嚎聲。
很快就吸引了小廝和丫鬟過來。
有人將此事告知云遠山,也有人去告訴云老夫人。
下人們則是議論紛紛。
“深更半夜,沅沅姑娘離開將軍府做什么?莫不是大半夜的去幽會情郎了?”
“應該不可能吧!沅沅姑娘都已經傷成這樣了,怎么可能做出那樣的事?”
“若非如此,那總不可能是有人將她帶出將軍府的吧?再說了,你看沅沅姑娘的鞋底,很明顯就是從外面回來的。”
“我覺得你說得對,畢竟沅沅姑娘之前可是懷了別的男子的骨肉。”
“咱們將軍的頭頂有點綠啊!”
“要我說,她本來就是個不安分的,否則,也不會做出勾引自己兄長這樣的事。她果然和夫人沒有可比性。”
當云九唏醒來后,聽到羌玉的復述,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沒想到這些下人的腦洞這么大,哈哈哈…”
這下好了,無論云沅沅究竟是離開將軍府做什么,渣爹都不會相信她說的話。
用早膳時,云九唏看了眼全程黑著臉,神情難看的云遠山,她故意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問道:“父親,你這是怎么了?臉色怎會如此難看?莫不是昨夜沒休息好?”
“沒什么。”云遠山因為云沅沅的事,心情不佳,也沒什么胃口,他放下手中的筷子,“罷了,你們吃吧!我先回房了。”
溫竹青當然不會放過挑撥離間的機會,“遠山,你要相信沅沅,她絕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肯定是下人們故意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