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里多的是刺頭,說起話來毫無顧忌。
蕭傾月卻絲毫不受影響。
這種話,她聽得多了,早就免疫了。
她靠在太師椅上,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們操練,暗暗觀察著那幾個刺頭。想要盡快地在軍營里站穩腳跟,就得殺雞儆猴。拿下了鬧得最兇的那個,其他人便不足為懼。
就這樣觀察了三天,蕭傾月心里大概有了數。
這天,趁著休息的時間,蕭傾月便找上了那幾人。
“你要跟我比試?”男人看著蕭傾月,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我唐英可從來不打女人!”
他話音剛落,其他人都跟著笑了起來。
“是怕打不過么?”蕭傾月似笑非笑。
男人是最經不起刺激的。
無論年紀大小。
唐英被蕭傾月這么一激,果然上當。“先立下軍令狀!免得某些人一會兒輸了,又要來找我的麻煩。”
蕭傾月點點頭。
就怕他不肯答應。
她利落地讓若夏拿來筆墨紙硯,一蹴而就,在紙上留下了她龍飛鳳舞的筆跡。
唐英是個真男人,二話不說在最末尾簽下自己的大名并按了手印。
聽說新來的女將軍要與唐英比武,好些人都驚訝地圍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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