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傾月撓了撓手心,道:“就,盛情難卻......”
礙著親戚情分,不得不來。
說完,場面再次變得尷尬起來。
“本王有一事不明,還望蕭將軍替本王解惑。”顧晏臨坐在輪椅上,個頭比蕭傾月矮了一大截,但在氣勢上卻絲毫沒有被壓制,蕭傾月反而成了氣場弱小的那一個。
“王爺有話直說,在下一定知無不無不盡。”
顧晏臨摩挲著輪椅扶手上的凹槽,不緊不慢道:“前些時日,有人往王府送了一位苗疆大夫,可是將軍的手筆?”
蕭傾月眨了眨眼,沒想到這么快就查到了她頭上。
她自認為計劃十分周全,人不知鬼不覺的。
“王爺何出此?”蕭傾月試探道。
“直覺。”顧晏臨的回答,讓蕭傾月挺意外的。
她還以為,他會拿出確鑿的證據。
“咳咳......應該只是巧合。”蕭傾月解釋道。“我聽聞圣上命人張貼皇榜遍尋天下名醫為了替王爺治病。這不巧了么,我前兩天去巡防營的路上救下了一名女子,她自稱是苗疆人,醫術了得......”
“所以,蕭將軍便將人送到了王府?”顧晏臨替她補齊了后面的話。
“王爺身中之毒與南疆有些淵源,我想著她既是苗疆人,說不定知道些什么......”
蕭傾月偷偷地打量了顧晏臨一眼,發現他除了臉色蒼白了些,倒是沒其他什么虛弱之相,不禁有了個大膽的猜測。
顧晏臨身上的毒,或許有的治?
蕭傾月打量顧晏臨的同時,顧晏臨也在打量她。
他不明白,蕭傾月為何要一再的相助于他。
算起來,他們之前并無任何交集。
人大都是有私心的。
或是為名,或是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