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這話,本意是希望司景懷能夠替自己撐腰。
但卻沒有想到司景懷只是冷冷掃了她一眼。
然后說:“那看來她的教訓你還是沒聽進去,說話做事還是莽莽撞撞的。”
他說話時語氣極輕。
偏偏就是這樣輕松的語氣,卻讓許清覺得壓迫感十足。
司景懷懶得跟她浪費時間,抬步走到顏夏跟前。
抬手牽起顏夏的手問:“怎么這么久了還沒好,不是說好要趕緊去給岳父拜年么?”
前后不過一瞬間,司景懷的語氣跟之前判若兩人。
面對許清時是冷若冰霜,但是跟顏夏說話的時候語氣卻溫柔的仿佛能夠滴出水來似的。
在場的人見了一個個都對顏夏投去異樣的眼光。
在場的都是女人,眼神都羨慕的不得了。
顏夏意有所指地掃了許清一眼,沖司景懷微微一笑:“沒什么,就是耽擱了一會兒。”
“走吧。”
說罷,司景懷便拉著她離開。
被眾人嘲諷的許清站在原地看著司景懷和顏夏同時離開的背影。
垂在身側的手不由緊緊攥在一起。
指甲嵌進肉里都沒發現。
“顏夏!”她在心里崩潰地叫了一聲顏夏的名字,眼底閃過一抹強烈的恨意。
“從小到大沒人敢這么欺負我,你給我等著。”
她在心里默默腹誹完,又聽見身后眾人都在議論顏夏和司景懷是如何伉儷情深。
眼底的怒火愈發茂盛。
她跺跺腳,抬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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