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身體很疲憊,可是昨天晚上倒在床上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也不知道數了多少只羊才勉強地睡了過去,早上唐十一叫了我二遍我都沒有起床,直到江由善用小手扒拉著我的眼皮,把我死活拽下了床。
好不容易有機會可以享受一下高層領導的雙休,卻沒有想到竟然失眠了。
突然間發現我失眠的時間好像越來越長了。
“陳希月要見我?”我仰起腦袋看向司機,瞇了瞇眼,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
站在眼前的男人,看起來不到三十歲,身高在一米八左右,體形并不像一般打拳的人看起來特別壯實,而且長相還不錯。
“你身手很好?”
“嗯。”男人回應了一聲,神色平靜。
沒有絲毫的謙虛,也沒有半點驕傲。
語氣簡潔又冷漠。
做為保鏢兼司機,都得保持絕對的安靜?
不過看得出來,眼前的男人情緒穩定,尤其是那雙低垂的眸子,仿若無論遇到任何事情的時候,都會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謝子難得夸人,看來他的眼光的確不錯。
畢竟這么年輕竟然能夠成為拳王應該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每個人似乎都有著自己的痛楚,以及不愿意展示給旁人看的傷疤。
“你叫什么?”我仰頭看著他沒一會,只感覺自己的脖子有些微微地發酸,坐直了身體,端起桌上的一杯牛奶,輕抿了一口氣。
“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