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的舉止親昵,談笑風生,已然超出了普通雇傭關系該有的界限。
我心底一沉,本以為他早已回了京市,沒想到竟會在這里撞見他。
昨天他還跟我說忙得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如今卻有空陪著別的女人在這兒悠閑地吃飯。
我心中酸澀,正欲轉身換一家餐廳,沒想到夏滿眼尖,一下子就瞧見了我。
她動作優雅地站起身,邁著大步,走到我面前,笑吟吟地開口:“陳太太,您也來吃飯嗎?”
我臉上擠出一抹笑容,僵硬地點了點頭,指甲卻不自覺地嵌入掌心,尖銳的疼痛讓我稍稍清醒了些。
夏滿隨即從包里掏出一張黑卡。
剛才還推脫說沒有位置的大廳經理,瞬間像是換了張臉,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點頭哈腰地安排我們進入包廂。
蘇容和保鏢溫黎見狀,卻站在原地,面露猶豫之色,并不愿跟進去。
“為什么不進去?夏小姐作為陳希月身邊的護士,不也和我老公同桌吃飯了嗎?”
此話一出,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眾人面面相覷,眼神里透著各異的情緒。
我輕咳了一聲,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又開口圓場:“我的意思是,我老公沒把夏小姐當外人,同樣我也沒有把你們當外人。走吧!”
話音落下,蘇容和溫黎對視一眼,面露無奈,不得不硬著頭皮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