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晚無力反駁我的話。
最終在我和謝晚晚的爭執不休下,我終是如愿以償地挑了一件高訂的酒紅色流蘇高訂旗袍。
雖然錢不是我出的,但還是讓人肉疼了好久。
三十分鐘后,陳希月派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接我和謝晚晚接到了宴會現場。
宴會選址在郊區山上,一大片的白色古堡建筑物,酒樓依傍山勢而建,周圍到處都是樹木,有明凈的大落地窗,能夠眺望大海,周圍的空氣里都散發著樹木的清香味以及海風純凈的味道。
車門打開的時候,我率先下了車,緊接著伸手攙扶住了踩著細細高跟鞋的謝晚晚。
看著她高出我一頭的個子,以及那細細的高鞋根,隨即挽住了她的胳膊,不動聲色地開口道:“這都有十厘米了吧?你是想要徹底碾壓我嗎?”
謝晚晚彎了彎唇,迅速調整好自己臉上的表情,保持著職業性的笑,“今天受邀來參加宴會的人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僅有明星,還有富商,還有時尚界的一些名流,就連政圈的也會出席,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什么?”我好奇地看了一眼謝晚晚。
“這可是高質量的相親會啊,如果能夠找到一個我能夠看上的人,我就能夠徹底擺脫我媽的魔掌了,你說對我重不重要啊?”
我點了點頭,“其實我也想知道究竟什么樣的男人才能入的了你的眼。”
“其實我也不知道。”謝晚晚聲音里透著一絲無奈。
當司機領著我們兩人進入單獨的休息室,謝晚晚轉身就鎖上了門,隨即就坐到了沙發上,脫掉了腳上的鞋。
“你腳后跟都破了,要不換雙鞋子吧?”
謝晚晚忙擺了擺手,“不用,沒事我帶創可貼了,不過一個晚上能熬的住。”
看著她利索地處理好傷口我,我一臉心疼又好笑地看著謝晚晚,“明知道新鞋不合腳,卻偏偏非要穿,何苦呢?”
“你一個名花有主的人,少在這里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