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霎時變得曖昧、糾纏、拉扯,宋郁柔望著他,呼吸漸漸急促,隆起的胸脯一鼓一鼓的,在朦朧的光線里,沒有受傷的地方,依然白膩得灼眼。
夜瀝眼神逐漸熾熱,想要她的欲望想藏都藏不住,他也從不掩藏,俯身便吻她。
宋郁柔卻歪頭避開。
“不許躲。”男人強硬,裹住她臉,扳正,濕吻。
宋郁柔心劇烈跳動,她的身體只接納過他,心里再抗拒,被他這么一吻,還是控制不住情動。
怕夜瀝在馬車里失控,她手不由自主攥住他胸口處的衣袍,緊緊攥住,仿佛只要這樣做,就能阻止男人進一步。
夜瀝吻了好一會就停止,胸膛劇烈起伏著,距離上次,已經過去許久,他年輕體健,動情得厲害。
但他自制力強,很快平息住欲望,看著她被自己吮弄得發紅的唇,他指腹在上面輕輕摩挲。
“時間不允許,你身體也不方便,下次。”
他低聲說,語息纏綿。
到京時,剛好城門大開,夜瀝命人去長信伯府。
馬車往長信伯府不遠處一停,夜瀝命人往車頂插上一面特殊旗幟。
沒一會,一道青色身影從長信伯府某處屋頂悄無聲息地飛掠過來,如燕子般輕靈落在外面車板上,“你怎知我在此?”
“猜的。”夜瀝直接問,“人真在長信伯府里面?”
上次遭遇刺殺之后,他很快查到是北月國的死士所為。
但卻一直查不出北月國的死士隱藏在京中哪個地方,他派人盯住了所有可疑之處和方家所有的勢力范圍,皆一無所獲。
上次失手,北月死士不敢繼續在京中動手,他此次出京,是故意引北月死士去殺他的,再放走一個,讓鹿白跟著。
“確實在里面,入了書房,我一直盯著,進去之后,就沒有再出來。”鹿白輕功自詡天下第一,跟一個受傷的死士,綽綽有余。
夜瀝冷笑,好一個長信伯府,早已經沒落,在朝中默默無聞,也沒有方家勢力的提攜,更與方家勢力明面上沒有任何牽扯,他一直給忽略了。
卻原來藏得這般深!
他立即下令,“馬上調兵過來,圍府。”
沒一會,兵馬過來,直接將長信伯府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