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用手。”
溫淑寧等了將近兩個時辰,才等到宋郁柔靜悄悄回來。
“怎么去了這么久?”她立即出去院子里堵宋郁柔,急切問:“你繼父情況怎樣?你有沒有多多求你大哥救你繼父?”
宋郁柔兩只手都在抖,怕溫淑寧看出端倪,她手背到身后去,“死不了,會回來的。”
說完這句話,她冷漠地繞過母親,回屋,砰,關上門。
不管溫淑寧怎么拍門,怎么追問夜廷文的事。
她都不開門不理會了。
這種態度,引得溫淑寧對她罵罵咧咧。
好在聽到夜廷文能回來,她心情好,才沒跟宋郁柔過多計較。
宋郁柔沒有自己的院子,一直跟母親繼父一個院子,母親繼父夜里辦事,她聽得清清楚楚。
盡管溫淑寧隔三岔五給夜廷文燉補湯,夜廷文也沒能多久。
宋郁柔以為男人都是那樣的。
可夜瀝……
一想到那堅硬滾燙的畫面和男人的持久,宋郁柔臉臊紅,口干舌燥,趕緊倒了杯水喝。
砰!
她手抽筋,握不穩,水杯掉地上,碎得四分五裂。
跟著杯子一起碎掉的,仿佛還有她灰暗的人生!
接下來幾天,宋郁柔情緒低落。
一是手酸,筷子都要拿不穩了。
二是夜瀝意思很明顯,會撈夜廷文回來。
夜廷文在大理寺牢里,天天吃餿臭的飯菜,睡稻草,夜里被老鼠啃腳丫子。
在牢里關了十來天,夜瀝才到大理寺撈他。
夜瀝的馬車停在大理寺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