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縈繞在宋郁柔鼻間。
那是一種木質冷香,清冽,好聞。
他人卻與這香截然相反,強悍,霸道,野性,掠奪,侵占。
宋郁柔緊張,呼吸加速,身子縮成小小一團,害怕有人進來看到,弱弱提醒,“大夫隨時會進來,會被看到的…”
“抱你進來的時候,你依在我懷里,緊緊抓著我胸口的衣袍,怎么不怕被人看到?”他胸口處的衣袍還皺巴巴的,是證據。
宋郁柔回想剛才,那是因為她以為自己流產了,害怕,緊張。
在那種復雜的情緒沖擊下,心里根本不設防,男人抱著她,她本能地就去抓他,就像落水的人,本能地抓住一塊浮木,尋找安全感。
夜瀝懷抱堅實溫暖,手臂緊實有力,又剛把她從殺人的深淵里拉出來,她根本沒想那么多,只知道抓緊他,似乎就沒那么害怕了!
但她不能這樣說,她把頭埋得更低,“那也請王爺自重…”
“都差點懷上本王的孩子了,還自重什么。”
“哪有差點懷上…”宋郁柔很后悔自己鬧了這么大一個烏龍,“我上次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您是大哥,我們不可以…”
夜瀝不理,摩挲她臉。
她臉很小,蒼白憔悴,殘留著被打的指痕。
肌膚瓷白,淺粉的指痕印在臉上,增添了幾分媚態。
夜瀝的手掌很大,罩住她半邊臉,那掌心的溫度燙到了宋郁柔心里去。
宋郁柔瑟縮,害怕他控制不住亂來,急忙說:“我來那個了,不能做的!”
“怎么?沒來,你就想做?”男人充滿侵略的手,從被褥底下伸了進去。
宋郁柔呼吸一下子卡住了,下意識夾緊雙腿。
夜瀝眸色一暗,欲色染上眼底,“只是想摸摸你的肚子,問你還疼不疼,你夾我手做什么?是真想做,嗯?”
宋郁柔臉蹭地一下紅了。
趕緊亂七八糟地松開腿。
“別亂說,我沒有!”
夜瀝被她那純潔無害又慌張無辜的模樣逗笑,在她大腿內側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