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驚奇道:“你的意思是說,她知道你的身份,但是不想理會你?”
“是的父親。”
電話那頭傳來克里斯的沉默,良久才聽他說道:“你先想辦法拿到她的dna樣本,只要用她的dna樣本和保存在液氮里的前家主dna做對比,就知道她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明白,父親。”
——
曙光輕柔地挑破夜的帷幕,晨曦初露。
第一縷陽光,穿透玻璃窗簾打在姜祀高挺的鼻梁,投下一片祥和的陰影。
睫羽輕顫。
他猛地從睡夢中驚醒,胸膛劇烈起伏,雙眼圓睜,卻久久無法聚焦,眼神中滿是戒備與狠厲。
溫晚端著一杯水,站在不遠處,看著沙發上的人,“噔”的一下,從柔軟的沙發上彈射起來。
一身明晃晃的腱子肉,在晨光的照射下,格外的引人遐想。
“醒了。”溫晚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姜祀仿若觸電猛然回頭,眼神警惕帶著攻擊性,觸及溫晚目光的那一刻,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松動。
“你是誰?”姜祀左耳黑色的耳釘微閃,他用深邃的眼睛,打量著眼前身穿舒適家居服,毫無攻擊性的女人。
他清楚的記得,她昨晚從他手上奪槍的動作,專業而精準,可惜差了點力道,要不是他受傷再加上她利用巧勁,她是不能將他手上的槍奪走。
畢竟他從小訓練,說槍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也不為過。
讓他疑惑的是。
溫晚不只是身手了不得,還有精湛的車技和對槍械的了解。
這些都表現出了她不似普通人。
可他昨晚趁機摸過溫晚的手,手指細嫩白皙,沒有一處有繭。
不像是長期習武或者碰槍的人。
姜祀猜不透她的身份,但看出來她不會害他。
如果要害他,早就在昨晚發現他在車里的時候,就下車逃跑,而不是將車門上鎖。
更不會給他包扎傷口,也沒有趁他睡著動手。
他盯著她越來越好奇。
溫晚知道姜祀問的是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