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峰一邊說著,幾名手下就要對溫晚上下其手。
溫晚神色一凝,沖面前幾人冷笑道:“我看誰敢!”
說時遲那時快,她猛然站起身,將面前兩人踹開,兩人也沒想到她會有這樣大的力氣,被踹得連連后退,被踹的地方一陣生疼。
是練家子。
幾人看了看齊峰,神情嚴肅地看著溫晚,做出防備的姿勢,誰也沒有上前。
“你說你傻不傻,我身邊一堆保鏢,如果沒有我的同意,你能輕而易舉把我弄到這里?”
溫晚的雙手被綁在身后,神色云淡風輕。
“你不會以為你安排的那個保潔,身手敏捷,就能用迷藥把我迷住吧?我是喝了點小酒,但也還沒醉到那個份上。”
她早在進御臻的時候就知道有人在尾隨她,于是將計就計,還故意給他們制造機會,不然齊峰連她衣角都碰不到。
齊峰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臉上的神情變了又變,“原來你早就知道,為什么還假裝被抓?”
“我不被抓,你怎么上當?”溫晚笑著凝神看著他。
他不上當,她怎么送他進去。
誰會喜歡整日里被人虎視眈眈記恨著。
她就要大張旗鼓的讓人把齊峰抓了,就算齊家人在政界有再大的本事,一時半會兒也不可能把齊峰撈出來。
她要讓齊峰綁架她的事兒鬧得沸沸揚揚,到時齊峰被齊家廢棄,就算他再耀武揚威,也威脅不到她。
正當齊峰咬牙切齒看著她時。
廢棄工廠周圍響起尖銳的警報聲。
齊峰震驚抬頭,惶恐地環顧四周,“你報警了?”
“不好意思,是我保鏢太擔心我了。”
溫晚笑顏如花的樣子太過于眼熟,上一次賽車她也是這么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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