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遭殃了?”顧池從一側走過來,端著半杯琥珀色的酒。
季時與看了他一眼,“洛明流又看上別家小姑娘了,叫什么來著什么碗,白碗?”
“我真服了你,溫晚。”沈亮一旁糾正。
季時與點了點頭,“對對對,溫晚。”
“溫晚?”顧池放在嘴邊的酒杯又放了下去。
昨晚tw,時序好像是叫那個女人,溫晚來著。
這么巧?
若這真是同名同姓。
他笑著搖了搖頭,就好玩兒了。
“認識?不會是你前女友吧?”季時與側頭看顧池笑的猥瑣。
顧池抿了一口酒,“你怎么不說是你哥前女友?”
“你以為誰都是你,跟個花孔雀似的,見人就開屏。我哥那個母so,別說前女友,他連現女友都沒有,要是有,我把這個臺球桌吃了。”季時與靠在臺球桌上,
顧池笑著看著他,“不吃不是男人?”
“不吃不是男人。”季時與緩了一下,琢磨了下顧池的語表情,放下臺球桿坐到他旁邊,“不會真的吧?你倆有事瞞著我,展開講講。”
“騙你的,不認識。”顧池哪敢將昨晚看到的勁爆場面講給季時與聽,告訴他和告訴整個京都上流圈子有什么區別,這事要是傳出去,時序估計要把他噶了。
他可是目睹了京都太子爺強吻女人被扇巴掌的人。
“嘖,掃興!”季時與擰開礦泉水瓶,喝了一口,“對了,你怎么來了,同為總裁,我哥整天忙得昏天黑地,你倒像個無業游民一樣,顧氏垮了?”
“季小與你嘴巴太碎了,你哥就是蒙眼的驢子,不懂享受,懂?”顧池懶得理小屁孩兒。